在半个黑瞎子岛回归中国前,挺立在乌苏里江畔的乌苏镇,曾经是太阳最早进入中国的地方,因此人称东极,这里的哨所被称为东方第一哨。
广场很冷清,就我们几个游人。我好奇,国人怎么老是喜欢投巨资建设广场、造仿古楼宇?这偏远的江畔还用上汉白玉围栏,太奢侈了吧!大概地广人稀土地不值钱,更或许领导审美方面有偏好?
这里位于黑龙江支流通江与乌苏里江的交汇处,曾经是中国的最东点——东极。随着2008年新界碑的确定,东极已被黑瞎子岛上的东极宝塔的地理位置取代了。
左手方向,隔着黑龙江支流,可见黑瞎子岛上我方的哨所、营房,也可见俄罗斯方面的舰艇、哨所、营房和一个金光闪闪的教堂。
据说,教堂是俄方赶在重新确定界碑前赶造出来的地标。民间传说,咱的东极塔有点跟它比拼的意思。不过,我感觉我们的有点俗,人家的有文化。呵,个人之见。
右手方向,水面宽阔,波涛汹涌,那是乌苏里江。
对岸似乎是一个小镇,一些房屋隐隐约约闯入镜头。
正是大马哈鱼的汛期,许多中国小船正在江上作业。俄方的江面上有一艘舰艇蹲守在中心线一侧。我不解的是,怎么只有中国人打鱼,对岸怎么没有船只捕捞?
这里曾经是欣赏和拍摄日出的最佳位置。呜呜,耳畔风声呼啸,寒气逼人。我想,如果凌晨3点多到这里守候日出,该有多冷啊!
一阵江风掀落了老黄一顶帽子。望着随波而去的帽子,我宽慰老黄:这帽子将从乌苏里江进黑龙江,最后漂流到日本海,完成我们无法进行的旅行,有意义!
寒风也让我肚子咕咕叫了。干粮中有昨天打包的炸大马哈鱼块,今天吃起来特别鲜美。
乌苏镇是中国最东和最小的镇。除了一家简陋的店铺做点游客生意外,这里没有常住居民了。据说民国初年还曾居住过多户人家,后由于沙俄的不断骚扰和洪水泛滥,小镇日渐萧条。2013年一场洪水,把整个小镇都几乎淹没了,最后一户人家也从此搬走了,现在只留下了哨所继续肩负着守卫边疆的使命。
“东方第一哨”,这个由胡耀邦1984年视察时所题的字,展示了哨所当年的重要地位和历史,如今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。
中俄关系改善和半个黑瞎子岛的回归,哨所似乎没有多少士兵了。但江边古老的大树和残留的碉堡,仍在向我们诉说着在两军重兵对垒的年代里,它们是如何挺立在乌苏里江前沿阵地的故事。
回抚远的路上,路边的白杨又让我们连声叫停车辆。
呵,看不尽的白杨,总是在我们疲乏的时候刺激着我们的神经,不断给我们新的惊喜。
俄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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